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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明棋放下脚,饶有兴趣道:“贺兰家可不止一个公子。”
“自然是,大公子。”
贺兰哀。
“那小公子几时跑到这屋里来的?”容珲听完,问道,“可别告诉我是今天早上。”
祝神说:“昨晚,半夜。”
容珲脱口而出:“他来做什么?”
祝神抬眼瞧他。
“……”
容珲轻咳一声,恨自己嘴快,又别过头嘀咕:“其实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他对这两个人莫名其妙的相处已习以为常,见怪不怪。而外头的园子里,从贺兰破起床唤人送衣到现在不满半个时辰,已经传开了:
“二公子和十六声河来的祝老板待了一晚上!”
“二公子和十六声河来的祝老板有一腿!”
“二公子和十六声河来的祝老板通奸已久!”
“二公子和十六声河来的祝老板私订了终身!”
“二公子要娶男少奶奶了!”
“……”
贺兰破迈进小厨房的时候,下人们正在议论上上个月被请进府的民间神医看似是给贺兰明棋诊治头痛,实则是帮二公子研究怎么能让男少奶奶怀孕生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