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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清言点了点头,这会儿l也觉得自己想得多了,不由得释然地笑了笑。
两人又躺了一阵,邱鹤年就翻身过来,低头又去亲清言。
清言抬起葱白似的手臂揽住男人的脖颈,一条小腿勾住男人的腰,刚刚那一次的痕迹还在,没费力便成了事。
这么多年的夫夫了,两人对彼此的身体都很熟悉。
没多大一会儿l工夫,清言便眼睛湿润地咬住了嘴唇,强忍着才没叫出声来。
邱鹤年双眸鹰隼一样,近在咫尺地盯着他,两人呼吸交融,目光纠缠。
别人都说清言好看,可他们不知道,清言自己也不晓得,他在这种时候尤其的美,美得撼人心魄。
邱鹤年眯着眼,知道这时候对方已经准备好了,便不再留手。
完事以后,他劲儿l都没太缓过来,就立刻着手清理,但还是免不了有残留,邱鹤年有些懊恼。
清言挣扎着坐回他腿上,两手缠住他脖颈,在他耳边说:“怎么都好,就顺其自然吧。”
邱鹤年无奈,低头亲了亲他。
清言把脸埋在他颈窝里,说:“我想听你唱黄龙戏。”
邱鹤年就轻轻掂动着腿,怀抱着这可心的人儿l,慢条斯理地给他唱起了那句:“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
这一年的春节过得尤其热闹。
吴霜的肚子这时候已经有六个月了,他长得瘦小,就显得肚子尤其的大。
小庄天天只要有空就盯着他,就怕他摔了碰了,小心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