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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轻决却早就把他看透了,他要在外面、在所有人面前维持体面,多数时候总是一副麻木不仁的样子,到了傅轻决面前却要装腔作态。
“你以为自己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傅轻决一点点扯开段宁的衣领,让那后颈上的疤痕露出来,低声嘲讽道,“除了做我的私人秘书,结果信息素留不住,连人也不长记性。”
车内温度恒定,但裸露的皮肤阵阵透凉,段宁偏过头,逐渐松开了手,任由傅轻决动作。
他眼里是一些不甚清晰却刺目的光点,车窗中倒映他狼狈的模样。
傅轻决按了按他腺体位置上的疤,声音忽然变轻了,用一种商量的语气地说:“不在这里,那你想在哪里,闻不见自己身上的味啊。”
段宁无法判断这些,他静默了一小会儿,说:“我是Beta。”
从前不肯承认自己是Beta,现在倒是会了。
“但你会发情发得进医院是吗,”傅轻决心里来了火,扯着他的胳膊往旁边一坐,看向他说,“我耐心有限,你现在该说什么。”
段宁看着傅轻决,漂亮狭长的双眼皮微眨着。他紧抿的嘴唇和滑动的喉结似乎也在诉说某种屈辱,可因为太常见了,除了取悦到傅轻决,都已经算不上什么屈辱。
他没有开口,但主动往傅轻决身上靠了过去。
无论做多少次都不熟练,身体也不柔软,求欢的方式更不入流。
“不会说话,但流程挺熟。”傅轻决搂着他评价道。
傅轻决的性取向从来都不是Beta,但他需要段宁怀着道歉或感谢的心情为他服务,哪怕是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