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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算虞北洲拿回了这一切,或许会惹怒渊帝,或许他会死,或许储君会变成虞北洲,然后让虞北洲去重复这个过程......又或者是另一个可能,他们都放下这一切。
往后那些,不管发生什么,宗洛都愿意和虞北洲一起去承担。
当横贯两辈子的恨成了一场笑话,想接受当然很难。临死前那颗意味着放手的仙丹,已经叫宗洛诧异。但让虞北洲活着放弃这些,估计比让他去死还要难受。
所以宗洛耐心地等。爱也好,恨也罢,从此无关陌路也接受。
一场生死磨平了那些骄傲的棱角,但总归需要一纸答卷。
在鬼谷,甚至在回来的路上,宗洛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等到军营这种严肃的地方,虞北洲还这么吊儿郎当,他就彻底忍耐不下去了。
要是还不给他个答案,宗洛真的会翻脸不认人。
“一大早的,师兄说这些话不好听的话作甚?”
虞北洲声音含糊,又把人抱紧了些,凑过去偷了个吻。
他充满暗示性地蹭了蹭,表达着自己的热情。
然而宗洛却极其冷淡地拂过他的手,径直起来穿衣。
一双滚烫的手从背后绕过来,轻而易举地收拢了那头顺滑的银白色长发。很显然,某些人十分不喜欢“技术差”这个评价,不管是梳头发的技术,还是其他的技术,都得做到尽善尽美尽兴了,这才肯放过他的师兄。
梳头发的时候,虞北洲咬着发带,忽然又漫不经心地道:“师兄不是当初就说过,战场之上不谈私情,又为何偏偏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宗洛愣了一下。
这话他的确说过,只不过当日是在白城时,同裴谦雪说的。
谁想到,竟然被虞北洲这厮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