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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项英仿佛预料到他会是这个反应,拿过杯子一口将剩余的酒喝完:“是么,我倒是觉得味道不错。”
霍今鸿闻言立马改口:“嗯……其实也不难喝,就是跟以前喝的那些不一样。”
“你会喝酒?”
“喝过。”
“大人用来解闷的东西,你一个小孩子喝什么?”
“酒什么时候都能喝,开心了喝不开心也喝。”
“小酒鬼。”
霍今鸿忽然想起先前问白项英讨烟的时候对方也说“烟是大人用来消愁的东西,小孩子抽什么”。
明明不是这样的,烟酒这种东西不都是想抽就抽,想喝就喝吗?从前瞿金江就是,心情好的时候抽大烟,脾气来了也抽大烟。但相同的烟和酒放在白项英身上,似乎真就成了消愁和解闷的东西。
不,与其这么想还不如说他无论干什么都带着股忧愁和烦闷。
“哥哥……你经常难过吗?”
白项英侧过头,两指抹掉嘴角的残酒:“一直,都很难过。”
“实在很难过的话再怎么喝酒也是没用的,要做很多开心的事情才能好。”
“哪有很多开心的事情呢?”
“没有很多的话,有几件也行的。”霍今鸿觉得最近的日子真是糟透了,实在没多少开心的事情,但为了安慰人只能收藏刮肚找出一些来,“比如睡了个好觉,剪了头发,打枪又比前两天准了一点,还有……还有今天终于见着你了。”
“见着我很开心么?”
“我总见不着你,很难过……哥哥,你很久不跟我说话,我以为你不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