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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琢玉的燕尾服被林雪抓烂了,这是她一天之内破坏的第二件昂贵西服,不过衣服的主人们都没有在意。
“她需要休息,等她恢复我会让她来再做一次检查。”
看着抱紧人的付琢玉,水野知道他的意思,微笑应和:“嗯,药已经上好了。付总管可以告诉她,再过一段时间就不会疼了。”
付琢玉向水野道谢,然后向陈奇微微点了下头以示敬意。
陈奇简单摆手,付琢玉和李瑞都是他看着长大的,彼此之间不需要太规矩。
在付琢玉抱起林雪,准备离开时,陈奇想了想,还是叫住他。
“琢玉。”
“嗯?”
付琢玉转身,林雪缩在付琢玉怀里,什幺也不看,什幺也不听。她的手死死抓着付琢玉的衣服和手臂,指甲里还有李瑞的肉皮。
被残酷虐待到极点的人,对任何一点温柔都会牢牢抓住,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是本能的自救。
“我的新腿骨还在适应期,不方便活动你知道。”
“啊我知道,老爷说过周末的茶会你不方便就不必来,我们都知道你不喜欢那种活动。”
“嗯,替我问候老爷,有日子没见了。”
“医生变得这幺客气,大概水野又说教了。”付琢玉微笑点头,“请放心,我会向老爷转达您的问候。”
“嗯,回见啦。”
“医生,水野,我改日再来问候。”
说完,付琢玉抱着林雪,走出医疗室。
陈奇看着付琢玉离去的背影,没有说出他真正想说的:在庄园,能做主的就只有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