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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俩人也成了最好的朋友。
“难怪你不跟我说,早知道认回爸爸是这样的处境,当初你就留在北城好了。”
虽然平平淡淡,但能读完大学,找份好的工作,养得活自己,哪像现在,漂泊在异国他乡,有家不能回。
是啊,当时跟母亲闹的时候有多天真,现在就有多后悔。
时月靠在她肩头,可世间,哪有早知道呢。
姜籽好奇:“所以刚刚那个人是……”
时月说:“那是他的私人管家,申叔。”
姜籽挠了挠脑门,说是这样说,可她好奇死了好友法律上的丈夫,那位狼心狗肺的养子到底长什么狗样……
想到申叔的面容,她忽然想起音乐厅门口时,就是这叫申叔的下车开的车门,姜籽猛地瞪大了眼,“也就是说……下午在音乐厅门口,从浮影上下来那个帅哥大佬是你老公?!”
老公?
这词听得时月陌生又刺耳,反应了一下,点了点头,“是他。”
“卧槽!”姜籽忍不住爆粗口,“还真是他,你老公诶,你还说不认识!!”
“……”时月无奈,“阿籽,如果可以,我宁愿不认识他们那样的人。”
姜籽正要说她想认识啊,那样地位的大佬谁不想认识,但一瞬想到人家利用完好友就把人赶到澳洲这样遥远的异国。
两年不闻不问不说,来一趟澳洲还不是来看时月的,而是去包一个小提琴手的音乐会,甚至还明目张胆带着三儿去正妻吃饭的餐厅用餐!
这是根本不把时月这个妻子放在眼中!
“卧槽气死我了!”姜籽腾地站了起来,在客厅来来回回,“知人知面不知心!那样好的皮囊竟然是个大渣男!!”
时月想拉住她,叫她别气了,根本不值得生气。
她现在只想安安静静完成学业,然后安安静静等着他把贺氏收入囊中,给她那笔联姻的分红后,放她安安静静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