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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离京之后,赖陛下余威,朝中大体尚算安稳。
自上次处置完七王爷和太后,国舅爷皇甫晟等勾结北燕的事件后,朝廷各部院衙门亦能各司其职,未出大的乱子。只是…”
他略一停顿,似乎在斟酌言辞,“吏部尚书徐康年,自半月之前,便以旧疾复发为由,上表称病在家,至今未曾上朝。臣曾派人探望,均被其家人以静养为由婉拒。”
萧元宸修长的手指在紫檀木的御案上轻轻叩击着,发出“笃笃”的轻响,打破了殿内的寂静。
他凤眸微眯,一丝冷光自眼底划过:
“徐康年称病?朕记得,他身体还算硬朗。他病了,他的儿子呢?”
尹春德继续道:“陛下圣明。徐尚书之子,现任翰林院编修的徐文彬,近来却并无半分担忧其父病情的模样。
反而…据臣安插的眼线回报,此子近日常常乔装打扮,秘密出入几位宗室藩王位于京郊的别院,行迹颇为诡秘,似有暗中勾连之嫌。”
“宗室藩王…”萧元宸的指尖停住了叩击,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与冰冷的讥诮。
这个徐康年,与耶律宏的“遗言”中某些含糊不清的暗示,此刻竟隐隐对上了。
看来,有些人,是真的按捺不住了!
送走了几位臣子,为三位小主子仔细请过脉的孙道长,也得到传召,单独向萧元宸禀报孩子们的状况。
他仙风道骨,此刻脸上却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惊奇与兴奋:
“启禀陛下,大喜啊!
大皇子承翊与二皇子瑾瑜,他们体内的那股纯阳之气,亦在日渐增强,其勃勃生机,几乎不弱于小公主了!
老道仔细诊察过,两位小皇子根骨清奇,经脉通畅,若是能从小悉心引导,将来必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练武奇才啊!”
孙道长捋了捋花白的胡须,眼中异彩连连,仿佛看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