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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苟抿着唇,紧紧盯着他,“只是布莱恩?”
“是的。”
“布莱恩是谁的?”
没有前缀,没有家族,他不是那只飞得高得看不见的鹰。
Brian仰着头,露出修长的脖子,沾着泪水的吻接二连三地落下。
他们在时明时灭的远光灯下,四目相对,Brian的嘴唇擦过林苟的下颌,亲吻他柔软的唇,吻过高挺的鼻梁和那双盛过太阳的眼睛。
“是你的,只是你的。”Brian轻声说,当他只是布莱恩时,他终于可以说:“我只是我,我只想你带我走。”
如果布莱恩不是布雷奇,他便可以和林苟去任何地方。
慕尼黑,纽约,上海…
他不需要8位数的胸针,只有一对普通的素金戒指便能永远见证他们的幸福。
吻落在颈侧,烟灭了,被掌心捏皱的长袍被遗忘在地毯上。
林苟专注地吻着他,从唇到下颌,再到锁骨,一直吻下去。
皮肤上沾染着滚烫的液体,Brian瘫在床上,已经发不出声音。
林苟撑着身体,指腹在他脸上游移着,说:“车祸那一刻,我真的想过,我会死。”
“我想让你把我跟奶奶埋在一起。”
Brian费力地睁开眼睛,汗湿的金发细碎遮住视线,“那我呢?你睡在中国,不让我看你了吗?”
“不要。”林苟顺势搂着他半坐起来,“你哭了没人给你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