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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他的确去了华姐家,试探性地得知Brian并没有来过,也没有夸张地用宝石耳钉干扰对方的婚姻自由,松了一口气。
回去之后没再追问Brian的行踪,他只求最后三天对方能安分一点。
此情此景之下,让Brian安分的办法只有一个。
消耗他的体力和精力。
这也分两种情况。
第一种情况发生在晚上,暂且不提。
第二种情况发生在海边。
Brian穿着林苟从夜市花20块买的大短裤在沙滩上玩儿,林苟帮他拿着家族戒指,戴着草帽坐在不远处,又见几个孩童好奇地盯着沙岛唯一的外国人,往他身上踢水花。
“死小孩,你怎么敢....”
“林苟,快来帮我!”
林苟看到Brian巴掌大的脸上汗津津的,金发耷拉在耳边,在太阳下,在海水的兴奋中染红了白皙的皮肤。
林苟在Brian高八度的回击声中轻笑。
他不信上帝,唯一几次向上帝祈祷,都是希望Brian能幸福,能永远如现在这般真的高兴。
永远自由,永远高飞。
孩子们的笑声和Brian的斗气声,被逐渐离近的动静掩盖。
林苟从椅子上站起身,Brian也回头。
简陋的的码头终于迎来跟Brian身份匹配的设施,几艘快艇。
家族办公室的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