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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重要的人也是她。他心甘情愿地讨好她,却不需要她对他负责。
“不会。”陶怀州不算信誓旦旦,这两个字说得和闲聊没什么区别。
“假如有一天我们分手了,你也不后悔?”刑沐强调,“我是说假如……”
她怕陶怀州当真,又患得患失。
陶怀州却对答如流:“假如真有那一天,我也不会和别人恋爱、结婚,不会和别人生小孩,我又有什么好后悔的?”
刑沐这才意识到,分手这件事,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在怕。
陶怀州没在怕的……
似乎无论她要不要他,他都不会离开她,区别只在于是明是暗,他多的是耐心,荡然无存的是底线。
刑沐豁出去被冲昏一次头脑,双手捧住陶怀州的脸,给他一句承诺又如何:“乖乖,不会有那一天的。”
二人回到小金的包厢,同事们只当他们是出去透了透气。
没人知道他们开了个包厢聊天,聊得不堪入耳,聊得天长地久。
更没人知道陶怀州嘴里破了块皮。
被刑沐撞得……
当时二人在接吻,刑沐一震:“你不是要忌酒?我喝了酒,你不能亲我!”
“你这比冷冰冰的手术床和九死一生更夸张。”陶怀州把刑沐扯回来亲了又亲,亲到嘴里没有了血腥味才算完。
再回到同事们中间,刑沐一开始还有模有样,但渐渐地总往陶怀州身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