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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吧。”她说着,很自然地牵起沈星年的手,走向大床。
躺在床上,关掉灯。黑暗中,沈星年因为刚才的“惊险”和现在的安心,很快泛起了困意。
她习惯性地往郁西棠身边蹭了蹭,寻找着最舒服的位置。
郁西棠伸出手臂,将她揽入怀中。
就在沈星年即将沉入梦乡的前一刻,她听到郁西棠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调侃:
“年年。”
“嗯?”沈星年迷迷糊糊地应道。
“绳子不太安全,容易伤到。”郁西棠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说梦话,“手铐……如果你喜欢,可以试试。”
沈星年的睡意瞬间被吓飞了一半,眼睛在黑暗中猛地睁大。
郁西棠顿了顿,继续用那种平稳的语调说:“至于灌酒……你确定是你灌我,而不是我灌你?”
沈星年:“!!!”
她僵在郁西棠怀里,一动不敢动。她、她怎么会知道?!她明明关得很快!难道……
郁西棠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僵硬,低低地笑了一声,手臂收得更紧了些,在她发顶落下一个轻吻。
“睡吧。”她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温柔,“反攻的事……明天再想。”
沈星年把发烫的脸埋进郁西棠的肩窝,内心一片哀嚎。
完了!全被知道了!
这个Omega怎么会这么可怕!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在无尽的羞耻和一丝“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绝望中,沈星年带着对自家Omega深不可测的敬畏(以及并未熄灭的反攻小火苗),艰难地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