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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笑十分刺眼,“崔文英,你养了他多少年?这般容易就认了别的爹,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留着他做什么?”
崔文英淡淡道:“说这么多,只是因为他骗了你。”
竟牵扯到了谢宛君!
谢灵犀忆起,那崔珏的母亲也姓何,父亲说宛君姑姑的孩子少时夭折,莫非不是夭折,而是遭人偷了出来……
听他俩争辩,倒像是崔相也曾倾慕谢宛君,知晓这其中秘辛,这才娶了何氏?
可如平南王所言,崔珏并非谢宛君的孩子啊。
“是!”
平南王道:“他怎敢拿宛君的事来骗我?触了人的霉头却不自知,死的不亏——”
“而你,就是一个懦夫,当初谢家逼宛君与那病秧子成婚的时候,你是怎么做的?袖手旁观、推波助澜?”
“——就为了你崔家子的声名?!”
“不过,”燕离摇摇晃晃,似醉酒一般,走到谢渊面前,抬手欲粗暴地拽他的衣襟,却被柳续一把截住了,他愣一下,随即嘲讽一笑,“兄长,宛君死了,你也是罪魁祸首。”
谢渊静静杵在这:“是,我最痛恨自己的,就是误信了你。”
“你不守诺言,弃她而不顾,如今跑到我面前颐指气使,脑子是坏掉了吗?”
燕离哪里忍得了这个,大叫:“住嘴!住嘴!我回来了!可她已嫁作人妇,还是那粗鄙的布商……他如何能娶宛君,我竟好心将他杀了,教他与宛君地下重逢——”
“我真是糊涂、糊涂啊……!”
说完,便推胸顿足、悲怆至极,面容青红交加,形同恶鬼。
忽而霹雳雷鸣、风疾电掣,“轰轰”——一道白光打下来,将灵堂中照得雪亮,那一排烛火猛然晃动,摇摇欲坠!
那燕离哭也哭了,笑也笑了,顶着涕泪斑斑的面容,霎时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往棺木上一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