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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淑衡道:“旱情已然稳住,陛下无需过忧。”
谢渊点了点头,似乎并不是真的忧心旱情,是有旁的考虑。
他道:“皇后,替朕拟旨。”
宫人移来桌案,明黄卷轴铺开,荀淑衡研墨提笔就座。
谢渊撑了撑身子,念道:“江宁性秉贤明,常怀黎庶之念,深孚邦国之望,止抑旱情,解生民倒悬,厥功甚伟。朕念其忠君爱国,体恤民情,行事周详,德馨可昭,特赐封号‘贤宁’。望贤宁此后恪守贤道,辅弼皇家体面,钦此!”
太监双手举着圣旨,骑马往长公主府去传旨。
赐封的旨意常伴黄金、锦缎,彰显亲近,这道送往长公主府的圣旨却是单孑独立。
谢渊道:“道貌岸然狼子野心的东西!朕就让满朝文武瞧着,她一心为民的贤名……还能装多久!”
顿了顿,他道:“再拟旨。”
荀淑衡坐回拟写圣旨的案前。
他念,她逐字写。
“庸都暗藏细作,恐生兵戈之祸,即日复陈良玉辅国骠骑大将军之职,令,即刻回庸都向朕复命。钦此!”
谢渊看向那位心腹。
“嘉南。”
心腹道:“微臣在!”
“西岭与北境回庸都必途经河芦,朕令你携朕密令暗中出城,去河芦等待岳惇,令西岭军严守河芦,见陈良玉……”
他的呼吸已经艰难而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