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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跑不掉了”他的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看起来很欠揍。
“我什么时候想跑了,你太变态的时候不算”他唯一想跑的时候,只有某人发疯的时候,这种时候是个人都不会傻站着不跑。
“跑不掉的”游走于身体各处的大手一点都不老实,贺洋被箍住腰身,动都动不了。
“大舅他们三天后回来”
这是在告诉他,他这三天,离不开这间屋子。
“畜,唔……”
未完的话语被淹没,他只能选择沉沦。
昏暗的房间不分昼与夜,只有无尽的黑暗,最后他累的动不了,只能任由人摆布,昏迷又昏迷,清醒又清醒。
无尽的黑暗中,他只能抓住紧紧相依的那人,那是他唯一的确认的存在。
白皙的皮肤上点点红梅堆叠,脖颈、胸口、腿根的咬痕遍布,像是野兽的标记,他裸露的后背被人仗着他看不见。
特别是后颈,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咬痕肆无忌惮的裸露,张扬的宣告他的存在。
他太累了,丝毫不知道自己被人带出的家,被人抱在怀里,就乖乖的耷拉着脑袋,一点一点的,关起然一点不亏着自己,想亲就亲了上去。
本来睡得好好的,结果被他亲的喘不过气,硬生生亲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