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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舅舅也说过,不用让着四皇子,若是过分了只管闹,咱们家也不是吃素的,让你进宫不是送你去受委屈的。
今天纪宁也说了这话。
一个是舅舅,一个是血缘上的父亲。同样的意思从这两个人口里说出来,感觉有些不一样,陆秋笙抬眼看着纪宁,眸色有些怔然。
哪里不一样呢?
陆秋笙不说话,纪宁也不再言,微笑始终噙在唇边,懒懒看着窗外倒退的景致。车厢外的热闹人声让陆秋笙从沉思中回神,回神就看见纪宁的侧颜,他安静看着窗外,唇边是若有似无的笑意,清雅又矜贵。
可凝神看去,却能发现他眼在笑,眸却无笑意,眼尾含着藏着很深的冷漠清淡。
陆秋笙眯了眯眼,想到了昨天。
阿娘看着他时,他的神情是鲜活的,阿娘与自己说话时,他就安静陪在一侧,夜色下看不出他的冷漠,可能看出,他从头到尾一个眼神都没分给自己。
他的眼里只有阿娘。
马车又行了一刻钟停下,摇曳的车帘外已能看见朱红的宫门,纪宁将瘫在腿上的书合上放在车中壁格,看向陆秋笙的双眼微笑不减,“走吧。”
陆秋笙没有起身,拧眉看着纪宁,纪宁有些诧异,但也不催,安静看着他。
半响过后。
陆秋笙:“你不用对着我笑,我也不想对你笑。”
“事实上,我也不想亲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