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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说:“恒川校服难看,等九月入学,我让他们改一套好看的送过来。”
“嗯。”
“我不喜欢你和男生走太近。”
“嗯。”
一副死人样。
蒋钦无奈。最开始来接她,绝不是想把她弄哭。温雪会读书,会画画,蒋钦喜欢她安安静静地样子,她努力学习,考心仪的学校,他自然要帮她。
“就没什么话想和叔叔说?”他不死心又开口。
温雪的眼睑低垂,半晌才道:“你不是另有新欢。”
蒋钦思忖片刻,“你指具千语?”
“你那么多女人,鬼能记住名字……”
他笑,“小雪吃醋?”
她别回头不语。
“具千语脸上动刀太多,我还是中意小雪,天生丽质。”
“小雪,我只是想你开心。”
晚饭,服务生送上餐食,另有大厨前来现场制作佳肴,还有拎着提琴的优雅女士在旁伴奏,轻弓拉弦,旋律如水般流淌。
蒋钦给她切牛排,体贴地喂到少女口中。
酒店并不是随便找的,麟市市中心35楼豪华套房,黄昏时看到整座城市覆盖金光,高楼林立、车流如蚁,尽在脚下。这是和东山的俯瞰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蒋钦喜欢这种场景,从来都喜欢,俯视众生,高高在上。
他出身穷苦,积贫积弱的村庄,生父不详,母亲卖身供他念书。年少时,深夜阿妈刻意恶心的喘息,如鬼魅般回荡在薄墙后,一个个陌生男人从房里鱼贯而出,脚步沉重,衣冠不整,构成了他童年的全部阴影。天生浅瞳,骨相又太过西方,孩子们围着他嘲笑:“婊子生的杂种!野种!”他愤怒冲上前,和人打架他从没输过。回到家里,母亲愤怒地用藤鞭将他打得遍体鳞伤,只有母亲的眼泪让他折腰,他跪在地上,依旧怎么也不肯认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