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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却又能让人敏锐地捕捉到其中深藏的无力和懊悔。
那是跟他刚才万分笃定的模样完全不同的茫然。
缓了许久,他才又转身回到了别墅。
打算再打电话问问医院,到底还要把姜沛玲藏起来多久。
只是,他才刚刚抬手,手腕上悬挂的手串猝然断裂。
毫无预兆,直直地砸在地上,四散滚落。
沈云默僵在原地,盯着空空荡荡的手腕,一股莫名的寒意顺着背脊爬上来。
不知为何,他蓦然想起姜沛玲将手串送给他那日的场景。
那是第一次,她看着他的眼底没有丝毫欣喜,只有他读不懂的复杂。
而现在,绳子却断了。
就好像……他最后那根紧绷着的神经,也随之一起到了极限。
忐忑不安的感觉再次袭经沈云默的四肢百骸。
他忍不住捂住胸口,弯下腰大口大口地喘息,然后抱着那串佛珠,连眼睛都不敢再眨一下地枯坐在客厅一整夜。
姜沛玲却始终未曾回来。
他的心也随之荡到了谷底。
突然,一阵突兀的铃声骤响,划破了室内的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