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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隐隐飘来酒气,他脸颊泛着不正常的酡红,显然已经醉了七八分。
“阿栀,你终于肯见我了。”
我压着怒意,走到他面前,“沈清辞,你这是做什么?”
他一把抓住我的裙摆,声音哽咽:
“阿栀,是我思虑不周,没有提前将家中情况告知于你,才让你受了委屈……”
“你打我骂我都是应该的,只求你不要生我的气,不要赶我走,阿栀,我不能没有你……”
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
我平静道:“沈清辞,你喝醉了。”
他摇摇头,不管不顾,只想着剖白心迹:
“我与陆嫣是自小的婚约,我从未碰过她,你信我。”
“阿栀,我已同母亲表明,此生非你不娶,若是她不答应,我便舍去这侯府身份,与你在此处安家,可好?”
疯了,真是疯了。
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清明。
我转头对银丹道:“去取冷水来。”
银丹愣了一下,随即眼中闪过解气的光,应了声“是”,飞快地跑去端来一盆凉水。
“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