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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洲……”
“阮阮!”
傅沉洲眼睛红得快要滴血,猛地抓住了姜阮的手。
姜槐最后望了一眼两人的背影,沉入水底。
意识消散前,姜槐只有一个念头。
上辈子,这辈子,她都看走了眼。
她早该离开他的。
第7章
左耳的刺痛像是在神经上来回撵动。
姜槐她猛地起身咳嗽,咳了一手黑血,胸口像是撕裂一般疼。
医生吓了一跳,连忙给她递纸。
缓了好一会,她才听清医生在说话,却只能用右耳听清。
“……您的左耳耳膜破裂,浸水感染,左耳彻底失聪,治不了了。”
她抖着手去摸刺痛的左耳,却只摸到渗血的纱布。
指尖上的赤色像一把最锋利的匕首,狠狠扎在她的心口。
孩子没了,左耳也聋了,为什么上天要这么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