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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有孕后,性情大变,脾气一日比一日古怪。
夜里老是把陆晋南踹下床。
白天说的好好的,他去偏殿睡,可没他在我身边陪着,我又老是做噩梦。
一来二去的,实在没了法子。
陆晋南只能搬来一张贵妃榻,堂堂一国之君,竟小狗一般蜷在我身侧。
肚子里的小家伙已经八个月了,我起夜也越发频繁。可今夜起身时却发现榻上的人不见了。
我披了外衣往外走,却发现陆晋南坐在桌边,亲点着一盏昏暗油灯,手里拿着刻刀,不知在做什么。
「你做什么呢?」
「喃喃,怎么醒了?」
他被吓了一跳,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扶着我过去坐下,见我盯着桌上的东西看,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我在给孩子做木马呢。」
「可我手太笨了……做得不像话。」
他指了指脚边的木马,若他不说,我只当是个木头墩子。
「这哪里是木马呀,丑得很。」
我的嫌弃溢于言表,陆晋南也被激起了胜负欲,献宝一般从怀里掏出一把小木剑塞到我手里。
「木马是丑了些……可我这柄小木剑做得很好,你快看看!」
掌中的小木剑也不知他打磨了多久,半点割手的木刺都没有,剑尖也磨顿了。圆润光泽,一想便知道是被他拿在手里把玩摩挲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