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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性子桀骜冷淡,嘴毒起来,蔺殷都觉得胸口闷闷地疼。
笑骂道,“你他妈的……能不能安慰我一下?”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懒倦坐正了,勾着冷嘲笑意。
“老太太知道了,要我们分手,她说过不去自已心里那一关,不能愧对老太太的教养之恩……”
男人长睫低垂,眼镜早已摘下扔在茶几上,掩不住眼尾晕红。
“说了分手后,她跑了,离开了沣市,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儿。”
“有人在帮她,我找了两个多月,没找到人。”
“上次见面,我不该走的,不管她是不是要离开,我为什么要放她离开?”
手臂搭在屈起膝盖上,蔺殷疲倦仰头,靠着沙发,声音轻缓又阴狠。
“……我应该把她锁在床上,让她做乖乖听话的玩偶。”
“而不是在许下承诺后,又决绝离开。”
“……”
蔺殷灌了太多的酒,品类混着喝,酒量再好也撑不住,说着说着,意识都有些迷糊了。
眼睫缓慢合拢。
身旁的谢与轻嗤一声,声音低冷。
“别的不说,你们蔺家倒是一脉相承。老太太养她练习竖琴、让她实现自已梦想,你逼着她认清内心、做出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