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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髓之痛非常人能忍。
不得不说司命此次写了一手好本子。
一个洗髓需百年,一个聚魂要百年。
次后这二人再相见不就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谢长临唇线紧抿,他方才醒来之时,感受到了从心口处传来的,未有过的密密麻麻的疼痛。
一如在凡间她走后那看似短暂却极其漫长的一年里,思念的情绪铺天盖地朝他涌来。
可又来不及多想,没时间细细感受,只剩一个念头,想找到他的迢迢。
如今站在这淮南山上,他有些拿不定了。
“她……可会怪我?”
司命微微抬眼,却看不清他眸中的晦涩。
似是有些艰难的问自已,“她可会忘了我?”
司命简直要跪了。
按帝君的性子,就算迢迢真的忘了他,也不该退缩吧?大不了再让她爱一次不就好了吗?
他是谁啊?从开天辟地活下来的神啊!
纵是无所不能的天神,尝到情爱的第一反应终是惧。
他只能深沉一句,“看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