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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是不愿强迫自已再想,抱着江妧起身,“娘娘可要咱家伺候沐浴?”
“好呀,洗本宫最爱的鸳鸯浴!”
谢长临:“……”
江妧瞥他神色,咯咯偷笑,“某人又软又弹的小家伙要遭老罪咯。”
她最爱蹂躏那处,谢长临从最初隐忍着咬牙切齿,到如今已是波澜不惊了。
起码,她看起来是真的喜欢。
一星半点也不曾嫌弃过。
谢长临低头,轻吻她的额角,嘴角轻扯,“娘娘晚膳可用了?”
“还未呢。”
“那先用膳,晚些再洗吧。”
江妧乖乖点头,戳着他坚硬的胸膛娇软着道,“都听长临的。”
抱着她的力道不由得加重。
谢长临不愿撒手,心间险些枯萎的花被她哄了几句又生机勃勃的绽放。
还计较什么呢?
她去见谁,要做什么,答应了桓芷何事,都不重要了。
反正他早已将自已的命拱手奉上。
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