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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对方好像不太搭理自己就算他凑近了去和怀妄说话,后者也只应两声不看他。
就这么过了小半个月,兼竹深觉这样下去实在影响邻里和谐, 于是在怀妄结束了一轮打坐后,他揣着袖子悠悠地踱了过去。
“苍誉兄。”
浅色的眼睫颤了颤随即睁开, 怀妄的目光在对上他时滞了一瞬, 接着别开, “何事。”
兼竹径直走到怀妄身侧坐下, “我最近让你不开心了?”
“没有。”
“但你都不和我说话。”
“……要修行。”俊美的侧颜映着不远处的湖光,看上去无懈可击。
兼竹凝视了他几息,又探头凑近了点,“有什么意见你和我直说, 我很能接受批评。”
温热的气息扑在颊侧,怀妄耳根蓦地一热, 转过头去,“真的没有。”
他这一转, 泛红的耳垂直接落入了兼竹眼中。兼竹眼睛眨了一下, 立马被拉走了关注点,十分稀罕地伸了根手指想去戳戳,“苍誉兄,你耳朵怎么红了……”
啪, 伸出的手还未碰到耳垂就被一下拍落。
怀妄下意识挥手后转回了头,两人四目相对,都被这突兀的一声惊得愣住。
兼竹一瞬怔神, 随后悠悠收回了手。他看怀妄垂着眼有些无措, 便道,“抱歉, 下意识就想戳戳。”
“嗯。”怀妄背部紧绷着,像是想说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没说。
兼竹看他一副局促的模样,贴心地起身道别,转身往山林里去了。
头顶的枝叶层层叠叠过滤了日光,衣摆擦过脚下的草丛。兼竹回想起方才怀妄下意识的那一拍,心说苍誉兄果然是不近外人,不喜被他人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