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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僵了一瞬,继而那处被她碰过的地方似乎像是绷紧到极致的弦,一点一点地拉扯着。
床头只打开一盏昏黄的小夜灯。
晦暗不明的光线下,南初没看见商凛眼底越来越沉的墨色。
像是极致的纯白一点点染上黑,危险又致命。
“我很快回来。”
男人的声音已经带上和平常截然不同的暗哑,从床上骤然起身。
商凛大步迈出门。
耳边是他越跳越快的心跳声。
他深呼吸几口气,去次卧找药。
找到解酒药的瞬间,商凛微微敛眉。
南初这样子,真的只是醉酒吗?
商凛眼中闪过阴鸷,立刻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
胸口激荡的情绪彻底平复,他有些后怕。
差一点,只差一点他就做错了。
再次进入主卧,床上的人已经由平躺变为侧躺。
原本盖在她身上的被子已经被扯开一部分,露出修长的双腿,瓷白下透着点绯红,美的不可方物。
听到动静,南初缓缓睁开双眼,可怜兮兮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