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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准的眼尾红了,像上了诱惑的妆,有些被侮辱被伤害的样子,舌尖探出来,尝味似地点到即止,甄心揉着他的耳朵催,他皱着眉头又试了几次,才真正算舔起来。
这本该是硬着头皮的,但欲望的事说不清,听着甄心骚动的哼声,慢慢地,张准也有些沉迷其中了,越舔越觉得屁股里痒,痒得阴茎酸胀,他猜甄心看不见,偷偷把手伸到后头,用小鱼际在屁股缝里摩擦。
甄心看见了,但没点破,而是颇贪婪地欣赏他淫荡的情态,等张准兴奋得不行,磨得愈急愈快了,才慵懒地说:“那么想吗,”他拍拍床铺:“屁股朝这边。”
张准很尴尬,羞得眼睛抬不起来:“要……干嘛?”
“给你舔后面啊,不要?”
张准犹犹豫豫,膝盖动了动,一副想过来又不好意思的样子,甄心偏不动手,静等着他主动,果然,没矜持多久,那粘哒哒的屁股就朝他送过来了。
“舌头别停啊,”甄心掐着大腿把他摆正,把屁股蛋使劲往两边掰,然后埋进脸去,敏感的肛门再次被舌头进入,张准完全绷不住了,像被下了药的女人,晃着腰没命地叫床,甄心加进一根指头,边抠边舔:“小声点,酒店隔音没那么好。”
张准又放浪又害怕,为了不出声,他两手捧着甄心的东西,一口一口从头吸到尾,吸得甄心也有点受不了,抓着张准的下体,抖着手腕大刀阔斧撸起来。这是个恶性循环,越堕落越快乐,越快乐就越要堕落,张准已经放荡得不成样子,自己张大嘴,像色情电影里不知廉耻的主角,闭着眼睛忘情地吞吐。
射精就是一刹那的事,也不知道是谁先松的劲儿,像个连锁反应,他俩几乎同时缩紧屁股挺直腰杆,你追我赶地叫喊,然后先后瘫软下来,迷醉着喘息。
甄心恋恋不舍地拨弄眼前红肿的肛门,搞得那些褶皱都病态地痉挛收缩,他才从张准大腿间撑起身体,支着胳膊往前爬,显然意犹未尽,他竟用软趴趴的下身接着顶张准湿滑的屁股,同时耍着赖说:“我想进去……让我进去!”
张准知道这么顶着,用不了多久他还会硬起来,于是克制地躲开,垂下眼睛,喃喃说:“不行……”
“为什么,”甄心塌下手臂,腻腻歪歪叠在他背上:“我保证很小心。”
张准不耐烦他的穷追不舍,唔哝着:“会上瘾的……”
“啊?”甄心摸不着头脑,张准扭捏得像个姑娘,眨着睫毛:“小时候去乡下,有个老伯就是那样……”他真的很害羞,害羞到嘴唇都是颤抖的:“听大人们说,他十多岁的时候被人骗到地里给……那个了,然后就成天想,因为精液射进去,肠子长毛了,他很痒……”
甄心被他说愣了,张准借机下床,等甄心反应过来,洗手间已经响起哗哗的水声:“这根本是骗小孩子好嘛,怎么可能……”
手机响,是张准的,他抓起来就想往洗手间递,扫一眼来电显示,是“师哥”,他看一眼挂钟,夜里十一点,不知道从哪儿来了一股劲,他一抬手接起来。
“准儿!”听得出来,吴融很着急,即使环境嘈杂,也能感觉到他的关心:“我他妈才看见新闻,怎么搞的你……没事儿吧?”
甄心忽然有些释然,隔了一会儿,平静地说:“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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