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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常去。”齐王道,“只是孤每次进城都走西门,那里离西门最近,便于用膳。”
我了然,又道:“如此说来,殿下也会离开同春园,到京城里走一走?”
齐王奇怪地看我一眼。
“孤并非囚徒,为何不能离开同春园到京城走一走?”
“不过好奇问问罢了。”我说,“譬如七皇子,他虽是皇子,却从不可随意离开宫中。但凡外出,必要报有司,得了准许才能动身。同春园也是宫禁,也设有司管辖,不知殿下出入可方便?”
齐王的唇角弯了弯。
“孤十岁前,自不可随意离开。”他说,“往后,并无许多约束。”
“十岁?”我想了想,仍旧不解,“为何是十岁?”
“十岁之后,孤就学会了翻墙。”他说,“清澜殿后面连着苑囿,围墙不高,孤轻而易举就能翻过去。”
我:“……”
怪不得宫里管出入的人都言之凿凿说齐王从小到大没离开过同春园半步,他翻墙出去,确实有司不会知道。
这么想着,我又记起了那天夜里在荣春宫里的事。
他爬上墙头的时候,身手利落,就像一只矫健的狸猫。当时,我只觉得他功夫练得出色,却不曾琢磨这功夫是如何练得出色的……
正当我胡思乱想,只听齐王道:“你方才提到的七皇子,孤记得他名璘。”
我回神,答道:“正是。”
“你与七皇子很熟?”
我点点头:“我们是一起长大的。”
“一起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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