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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宸意平静地回答道:“我们在一起了,他现在是我的人。”
话音落下,林雉突然笑出了声,他手里的棒球棍从陶宸意手中抽出,然后他过去一把拽住了林戚已经滴满了血的衣领,语气似嘲似讽地说道:“你为了给我使绊子,不惜爬上陶宸意的床?”
林戚已经完全丧失说话的能力,失血过多和剧痛使用他几乎要陷入昏迷。
林雉似乎也没有要林戚答案的样子,他视线扫过陶宸意,又转而看看林戚那张沾满血污的脸,他最终还是松开了拽着林戚衣领的手。
手中的棒球棍拄在地上然后突然的扬起来在空中转了一圈擦过陶宸意的鼻尖然后回到了林雉的肩膀上,林雉迈开腿与站在那里的陶宸意擦肩而过,他说:“给你个面子,但是这最好是真的,不然……”林雉说到后面语气变轻而且他背对着陶宸意两人之间已经拉开了距离。
林雉听起来是并未相信陶宸意这样的话,他虽然理智上更倾向于陶宸意应该是只是想在自己面前救下来林戚才会扯出来这样离谱的谎言,但是他这次回来的消息,除了陶宸意之外并没有第三个人知晓,林戚是从哪里得到自己要回来的消息呢,虽然他的消息有了误差,但是林雉要回来这件事他还是及时给许睿通风报信了。
林雉这个时候都已经走到了仓库门口将要离开了,他不知又想到了什么,突然又开口对着已经被陶宸意接手的林戚说道:“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不成器的弟弟,学什么不好,你学别人搞同性恋?”
他皱起来眉头有些嫌弃地说道:“我还想你以后结婚生两个孩子过继给我和许睿一个呢。”他说完像是还不满意又贬击了一句:“没用的东西!”
这说的还是人话吗,已经濒临昏迷的林戚听到林雉这样的话,直接气得呕出来一大口血,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彻底眼前一黑昏厥了过去。
林雉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快到了凌晨,房间里亮如白昼,许睿正裹着毯子蜷缩着身体在毯子下面,他连脑袋都蒙住。
林雉走过去,掀开毯子,看他显然是已经哭过的眼睛,不由问他:“怎么了?这有什么好哭的,不是最后也没把你真阉了吗?”他把毯子越掀越开,看见许睿夹着腿,觉得很羞耻的模样。
他又状似无觉地开口:“啊,不会是觉得自己那,光秃秃的不好看吧。”
话音落下,许睿腿夹得更紧了,整个身子蜷缩得像是一只虾米,脸也渐渐红了起来,有点羞愤地看着林雉。
许睿这个时候已经恢复了力气,他伸手去拽林雉手中扯起来的毯子。
林雉却没有顺着他的劲将毯子还给他反而将毯子扔到了地上又去有些粗鲁地把许睿从床上拽了下来,许睿踉跄着站好,不着寸缕的身子有些局促不安。
林雉去阻止他遮掩自己身体的动作,眼神有些不悦地扫过他:“你以前可没有在我面前遮掩身体的习惯,现在是跟我生分了。”
林雉微凉的手掌抚摸过许睿的身体,他语气轻描淡写的,像是在描述什么众所周知的事实一样。
“你从上到下,从头发丝到脚趾尖,哪一寸哪一毫不是我养的?怎么可以不让我看?”他距离许睿很近,眼神看着许睿的时候没有一点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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