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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妙橙并未回答,俯下身亲了亲他的唇,抬手扶着他的腰。腰弓绷得很紧,昭示着他此刻的心绪。
“这只是一点‘技巧’,不要怕,”她决定先哄一哄他,“我把那个结解开。”
眼看他抖得厉害,吕妙橙干脆拆去绫子。窦谣得了解脱,这才放缓一些,语调闷闷地问她:“妙橙,你喜欢这样?”
“我……”吕妙橙犹豫一瞬,实话实说:“嗯,挺喜欢的。”
“那你还喜欢什么?”
她喜欢的可多了。以前还觉得捆着很奇怪,又麻烦又难看,今日看到窦谣才发觉妙处。小小一个捆手就能把窦谣吓成这样,他要是听到她想用绫子变着花样的束缚他全身,岂不是又要嚎啕大哭?
窦谣一哭,她就下不去狠手。
唉,算了,就这样也挺好。
于是吕妙橙直白地回答:“我喜欢你。阿谣,你知道吗?你每次恍惚的样子,都很可爱,你叫起来声音又软又勾人……我不会弄疼你的,我舍不得。你是我最喜欢的宝贝,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就让我……让我摸一下……”
怀里的人登时便熟透了,绯红色像云霞一般弥散,她捏捏窦谣泛红的耳廓,又揉揉粉色的面颊,感觉人放松得差不多了,正欲进入正题,房门忽然被敲响。
“尊上,”遥遥传来小医师的声音,“属下有要事禀报。”
吕妙橙掀过被褥,将窦谣盖好,从里间出去。
窦谣刚被哄得云里雾里,她忽然抽身就走,他心里还有些空落落的。他禁不住抓紧了被褥,还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过他……他是灾星,是孽种,是贱侍,是窦谣,唯独不是某人的宝贝。
两侧的侍从打开门,小医师候在门外,“尊上,我有事情需要进去说。”
“很紧要么?”
“事关你的身体。”
吕妙橙回头望了望床榻上的人影,一指外间的书案:“去那儿说吧。”
合上门扉,小医师拿起纸笔,信手写下“残梅九霄寒九重”几个字,刻意放轻了声音:“关于尊上失忆的事情,我有一点头绪。这也许和你修炼的功法有关,在你失忆的前几日,你因为此事来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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