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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锦白命令他不准掀开被子後又出去了,张扬把整张脸露出来,感受了下发烧的脑袋。昨天在车上折腾了一两个小时,精液射在体内根本没清理,後来在浴室又做到水冷,发烧真是理所当然的事。
居然还把他带到家里来了。或许是他也发现了豪华酒店一晚实在是太贵了?而且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态度也太奇怪了。他说不上哪里奇怪,只是让他觉得不舒服。
不过,这些都没什麽。张扬想起陈哥和他说的话。这样多金还技术好的男人能看上他,除了脾气难以琢磨不好讨好外,他还真没什麽可没抱怨的。
想著容锦白就端了药和粥进来,看到张扬诧异受惊的表情,很自得地勾起嘴角:“我可是难得这麽服侍别人。”他十分自然且自动地忽略了药和粥都是让关慕咬牙切齿送来的。
一个mb居然还能得到来自客户亲手送的早餐药品,张扬整个人都僵硬了。容锦白看他只是愣著没有要接过去的意思,带笑的脸立刻又不好了,冷冷道:“嗯?”张扬连忙从呆愣中反应过来要去接碗,刚碰到碗的手突然又被男人整个按住了,男人已经扬唇笑道:“你不愿意自己动手,那我们换个方式吃。”然後张扬瞪大眼看著男人含住一口粥朝自己吻过来,舌头挟裹著稠粥就往自己口里渡,舌苔用力压著他的,中间本来就已经软糯的入口即化的米粒更被压成了碎末,浓郁的米香在口腔里蔓延,混和著分泌得越来越多的口水。张扬抓著被子仰著头,困难地吞咽著米粥和津液,喉结上下不停地动。
一口粥吃了好几分锺时间,张扬趁男人也在平复呼吸的时间里迅速夺过粥碗,口中还是温顺道:“这样还是太花时间了,你要上班吧?”然後也不等男人回答,将粥喝了个干净,几次差点被呛住。男人环住双手看著他,似笑非笑:“一个mb,还很知道害羞嘛。”张扬放下碗,也不愣怔了。其实心里更像是松了口气,这种非正常的模式他早就觉得不对劲了。男妓是男妓,客户是客户。搞什麽滥俗的温情。张扬抿出个笑来:“虽然是男妓,也要有脸皮。不然客人反而不喜欢了。”男人面色更现出讥讽和压抑的怒色:“都被不知道多少男人压住操了,还说什麽脸皮?”张扬平静道:“说得倒是。”男人一下被他噎住了,七八年前少年高傲飞扬的神色和如今平静死气的脸重叠在一起,让他更加心烦气躁。
妈的,他真该去好好查查到底发生了什麽让一个高材生怎麽自甘堕落成一个男妓的。
男人摔门而出後张扬在床上躺了会儿,脑子发烧有些昏沈,身上因为做爱还有受伤隐隐作痛,而且身下的床软硬适中,枕头契合著自己的脑袋刚刚好,丝绒被更是柔软贴在皮肤上。躺著躺著他竟然不自觉又睡沈了。
容锦白在一楼客厅暴躁了半天,本来起床後看见青年被搂在怀里,微蹙眉头轻轻呼吸的睡容的柔软的心情这会几乎消失殆尽。说到底他不过是贪著青年和高中无异的脸去的,让那个浑身上下都是傲气不屑的男人在自己身下呻吟光是想想就让他兴奋。可是不是这个和三流mb殊无二致的逆来顺受的mb。容锦白叼著烟卷,迟迟没有点燃。
光是想想青年之前被多少人上过,他就忍不住心头那只凶兽,甚至想伸手掐上青年细长的脖子,看他在自己手里窒息而死。
容锦白推开房门,发现青年又睡著了,苍白的脸色起了潮红。青年以前头发从来都是清爽利落,都没齐过耳,可现在发丝凌乱能遮住小半张脸。他忍住一剪刀下去的冲动,发现青年仍然皱著眉,呼吸很轻,像十分小心翼翼一样。
容锦白刚才那些狂暴的心思突然全都静下来,远到不知哪里去了。
他静静凝视了青年的睡容一会儿,突然叹了口气,转身出去了。
张扬再醒来是下午三点,一身黏腻的汗,脑子倒是清醒很多,他忍著腰间腿根的不适,下了床把自己的衣服拣起来穿上,出了房间。整栋房子都透出主人不在家的空旷,他也没有多犹豫,开门走人。
张扬又在家休养了两天,鉴於受了点伤,他还多养了两天。龙日月对他脸色不阴不阳的,大概这回容锦白又给店里不少钱,又是讽刺又是嫉妒的。张扬雷打不动地看电视剧。龙日月在吃香蕉,扔一个到他身上,语气刻薄:“也不知道人家受不受得了你那张小嘴,拿香蕉多练练吧。”张扬抬头瞥他一眼,龙日月道:“也不知道看上你哪点。”盘腿在另一个小沙发坐下,怀中塞个抱枕,龙日月骂骂咧咧嘀咕:“妈的还包养,以为养小情儿呐。”张扬把遥控器按上静音,扭头盯著他:“你说什麽?”龙日月冷笑道:“款爷找到陈哥说要包你的台,张大哥床上表现挺好吧?被操射了?”张扬盯著他看,一双细长斜飞的眼有流光闪动。龙日月原本就是虚张声势的气焰渐渐弱下去,只是口里还不服:“看我做什麽?还真被我说中了?”张扬把眼睛转开,重新打开电视声音:“我搬出去吧。”龙日月瞪大了眼,尖声叫道:“你什麽意思?你嫌我惹你眼了?”张扬无奈地揉了揉额头,叹了口气:“你自己知道怎麽回事。反正你也说了容先生要包养我,我暂时有地方住。你不要浪费时间了。”
龙日月腾地站起来,眼睛都红了。他哑声道:“我他妈这辈子就没见过冷血成你这样的人。”张扬又看了他一眼,慢慢道:“所以在我住进来之前,我就说过。你喜欢我,根本没用的。”
张扬和龙日月同居一年完全不欢而散。张扬收好行李,经过龙日月紧闭的房门,顿了顿。他对这个年轻骄纵脾性坏嘴巴臭的小娘炮还是觉得有些愧疚。男孩第一次像只花孔雀端著酒到他面前时,他就没有接下。现在也不可能接下。
“操你妈逼!还不快点滚!去他妈的让款爷操死你!”门一下被打开,龙日月在门口红著眼睛瞪他:“他妈的傻逼让你操都不操,要去让别人操,你妈逼就是犯贱……”张扬忍不住又叹了口气:“你说话怎麽总跟没把门一样?你以後喜欢上别人就不要这样了。他们还是喜欢好听点的。”龙日月吸著鼻子,尖刻的声音有些甕甕的:“那我现在就学好听的还不成吗?”张扬对著龙日月永远都只有叹气:“对我怎麽都是一样的。你自己好好过吧。争取找到新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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