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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言羞赧,也不知道自己就怎么猪油蒙了心,看到盛屿穿着三件套的修身西服从会议室外路过,蓬勃的肌肉被熨帖的布料包裹,在百叶窗的切割下,西装和暴徒的混搭成就了锋利与性感的完美契合。
心思飘忽,佟言坐不住凳子了。
他借口去卫生间,却溜进了盛屿的办公室,本只想着和自己的恋人照个面儿,以慰相思,却看到盛屿身姿随意、倦倦懒懒地靠窗而立,正午的阳光融进窗里,镀在眉眼上,没有软化他的锋利和淡漠,攻击性掩藏在散漫中,看起来愈发强烈。
佟言心弦一动,连带着其他的地方也动了,啪,他反手锁了门……
在工作的地方行这种勾当,似乎惹恼了盛屿,他没留什么情面,比往日要凶得多。以至于整整半日过去,佟言的膝盖和唇角还都有些疼,口腔中似乎也还残存着盛屿的味道。
他还记得他事后哑着嗓子小心翼翼地问盛屿:“今天没看到孙继,他真的去工地了?”
盛屿虽不怎么乐意与佟言在办公室乱来,如今倒也透着事后的慵懒舒适,随口道:“没有,他死赖着不走。”
佟言的手指在男人强健的崾线上滑动,话问得磕磕绊绊:“你介意让别人知道我们的……”
盛屿乜了一眼忐忑的人:“佟老师希望我介不介意?”
佟言不犯二的时候还算聪明,这种问题怎么答都透着别扭,索性闭口不言。
盛屿思索片刻,露出一个类似自嘲的笑容:“以前介意过,现在……”他的目光描摹着佟言在阳光中的样子,“现在倒没那么介意了,但这种事也没必要和别人说。”
盛屿这人从不讲情话,佟言便将这话滥竽充数,他的一颗心柔软的几乎要融化在迎面铺洒的阳光中,刚想起腻,就被无情地推开,办公椅松软的椅面下塌,盛屿埋首资料,随口抛下句:“晚上同事聚餐,你也来吧。”
佟言抬头望了望会馆的霓虹,将常见的焱越员工的样子在心里过了一遍。
盛屿没将佟言藏着掖着,虽没有与人言明两人的关系,但大家不瞎不傻,盛总只要一露面,阎总的财务顾问,便明里暗里地偷瞄,向来强势凌厉的盛总也放任他这种行为,只在会后无人时,无奈道:“佟经理,规矩点。”
焱越安防有听墙角的陋习,没几天,佟言在焱越私下里的称呼便从“不近人情那男的”变成了“盛总的舔狗夫人”。
佟言迈上会馆的台阶,阎野从门口迎了出来:“我哥怕你找不到房间,让我来接你。”
佟言在外向来疏淡有礼,简言道:“处理了一些事情,耽误了时间,麻烦阎总了。”
灯光在前,他踩着阎野的影子进入了包房,音乐迅速包裹上来,室内人影重重,坐立无序,可佟言一眼便看见了盛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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