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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渝听着浑身燥热,内里无意识地收缩吮吸着巨物。
陈儒愉悦地闷哼一声,咬着温渝的耳朵:“温温你里面在咬我”
温渝羞的耳朵通红,躲进陈儒的怀里:“你闭嘴啊!”
陈儒低下头用尽耐心哄着:“温温乖,动一动好不好?”
温渝咬咬嘴唇,双手撑着陈儒肩膀,晃动腰肢带动着身体起伏,将灼热的性器一遍遍摩擦敏感的软肉。
陈儒逐渐不满足,在温渝耳边诱哄着:“宝贝儿,深一点。”
温渝无助地摇头:“不行我、不行”
陈儒仍不放弃:“温温里面不想要吗?让鸡巴碰到最深的地方不舒服吗?温温乖,用力一些。”
温渝被陈儒低柔的话语蛊惑了心智,扶着陈儒一下比一下用力坐下去,这个姿势本来就进的深,温渝几乎没怎么努力就让硬挺的性器操到了甬道中最深的地方。
“哈啊!呜好舒服阿儒再深一点”
这种翻涌的快感让温渝感到害怕,却也忍不住着迷,想要贪求更多,被激烈进出的穴道紧紧咬着作乱的巨物不放。
感受着茎身被一寸一寸包裹着,尤其在深处龟头还会被不经意间吮咬一下,陈儒爽的后腰发麻,仰起脖颈时都能看到起伏的青筋。
渐渐地温渝体力不支,起伏的动作缓慢了下来,可陈儒还没尽兴,就算被绑着双手也不会影响到优秀的腰力挺动着凶猛进攻。
明明是温渝在上位,却被动的颠簸着身子,为了稳住身体不得不双手紧紧抱着陈儒,在陈儒身上晃动呻吟,腺液被颠的飞溅向四周,整个人好不狼狈。
陈儒时隔好几天才回到温暖的穴道,自然不会就这么轻易了事。每每射精的感觉要上来时,便停下缓慢挺动同时深呼吸平复着,待到这股感觉缓过去,陈儒才重新开始新一轮凶猛的鞭挞。
温渝在陈儒身上难受又难耐。每次快要发泄时,陈儒这狗男人偏不给个痛快,好几次要射不射,导致温渝身前涨红憋得难受。温渝耐不住用手帮助着让感觉快点到来,同时软着声音求陈儒:“呜老公重一点操我啊!射给我!老公射给我!”
陈儒后腰一麻,又一次没能挨过温渝的浪叫,在温渝后穴持续绞紧中快速挺动几十下闷哼一声射出了腥臊的精液。
温渝被陈儒操的快感泛滥全身,在被深深内射的同时身前胀痛的性器终于得到发泄,尽数射在陈儒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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