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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霍家的长子,是霍家未来的家主,霍家的一切都是他的,你是他老婆,让他拿出几千万帮帮娘家有什么不可以?”
最开始,她求过霍则奕。
不用拿几千万,只要给秦氏一个小项目过渡,秦家就不会那么难。
那一次霍则奕让她穿着兔耳娘的衣服,趴跪在了浴室的更衣镜前。
她被弄的昏死过去两次,后来霍则奕的确帮了,却并没有给秦氏翻身的机会,父亲多次拉赞助都没有成功。
从那时她就知道,霍则奕恨她,恨秦家。
他高高在上端坐在云端,看他们如蝼蚁一样艰难存活,那是他的乐趣。
如每一次跟她上床之后的转账,折辱她,一点点蚕食她所有的自尊骄傲。
这一次父亲着急,中了别人的圈套,现在证据确凿,根本没有律师肯接,唯一有可能胜诉的就只剩下霍则奕。
想起药还没有吃,她拉开抽屉,摸出药瓶倒了两粒出来,木然吞下。
药瓶边放着一个褪了色的徽章。
粗劣的材质,即便她擦拭的很小心,却依旧裂痕斑斑。
那是她跟霍则奕第一次辩论赛的徽章。
他大四,她大一。
时至今日,已经六年。
秦晚痛苦的闭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