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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让我怎么回答你。”他问孟和苏,“说‘好啊’,然后说‘今天就是我们交往第一天’?”
孟和苏被他这话吓了一跳,险些被可乐呛到,不住咳嗽,祁秦看她这样,把纸巾给她递过去,嘲讽笑笑。
“你看,开不起玩笑的又不止我一个。”
孟和苏终于缓过来,接过纸巾擦擦嘴,问他:“你怎么不这么说,万一我同意了呢?”
“得了吧,我还不想每年的周年纪念日都会想到今天是赵冬礼的生日。”
孟和苏和祁秦不约而同看向桌上的芝士蛋糕,孟和苏想象了一下祁秦说的场面,因太过诡异不由得满身恶寒。
“不光如此,恋爱一百天的时候,也会想到二十年前赵冬礼在办百日宴,这种感觉,像是……像是……”
“像是赵冬礼是我们两个生的。”祁秦帮孟和苏补齐了后半句。
孟和苏想象着赵冬礼冷着一张臭脸,面无表情站在她和祁秦面前,开口便说:爸爸妈妈,我出生了。
她还是没忍住,和祁秦对上视线的那一刻就笑起来,笑得脸颊和耳尖都泛起粉红。
画风至此彻底走偏,孟和苏认清今天确实不是个好时机,好在有赵冬礼这个插曲,他们今天结束得不至于尴尬。
又是徒劳无功的一天,她却记得了祁秦的玩笑,有些明白为什么说“像情侣一样”时,祁秦会那样正色。
心中自在清明的人面对玩笑能不动如山,而对于有秘密的人来说,开玩笑的人有半真半假的期待,听玩笑的人有被扰乱不能平静的水波。孟和苏一夜间两种滋味都尝过,那祁秦呢?
如果他问心无愧,为什么不能大方回应她?
或许是有一点不一样的。
应该允许有这一点不一样留给她。
祁秦回到宿舍,没看见其他人,只有赵冬礼坐在桌前吃着从食堂打包回来的晚饭。他原本径直经过赵冬礼,连招呼都没打,走到自己的床边又折返回来。赵冬礼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祁秦,以为他是要为孟和苏鸣不平,把饭挪远了点,用纸巾擦擦嘴,做好了开战的准备。祁秦只是给了他一瓶乌龙茶。
“便利店活动,第二瓶半价,祝你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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