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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湛乔的腿立即软了,被开发一晚上的身体变得更敏感了,陈也只是这样舔了舔他的脖子他的小花就来了感觉,本来就肿胀的小花鼓了起来,湿润的爱液从红肿的肉缝中源源不断地淌出,顺着腿根往下流,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没有穿内裤,全身上下就穿了件陈也的短袖。
陈也还在投入地舔着江湛乔,江湛乔怕哥哥发现自己起了反应,软绵绵地反手推了推陈也,红着脸小声说:“我洗漱完啦。”
陈也抬头看了一眼,江湛乔的鬓角还挂着几滴水珠,他顺势给舔了,舔完后哑着声音说:“给你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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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想看小乔儿主动来着?下个play安排脐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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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也说的涂药就是规规矩矩地涂药,本来江湛乔还含糊其辞地推托,但陈也没给江湛乔这个机会,直接把人抱到了床上。等掀开衣服,看到江湛乔流了一屁股水的时候他也什么都没说,先拿软毛巾一点一点细致地擦干净了,再小心翼翼地给红肿不堪的小穴涂药。
当时江湛乔太过难为情,恨不得把脑袋埋进被子里躲着,根本没有注意到陈也的表情有多心疼和自责。
涂了两天药,虽然红肿还是没有完全消下去,但刺痛感不是那么明显了,正好赶上高三开学了,陈也担心江湛乔坐久了会不舒服,准备了个软垫子垫在了学校的硬凳子上让江湛乔坐。
假期转瞬即逝,江湛乔重新投入到漫长且艰巨的学习中。他的成绩与之前相比已经有了明显的起色,高二的期末考更是打破了他的最高纪录,考到了班上的前二十名。连老师都惊讶于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江湛乔是怎么取得这么大的进步的,甚至还让江湛乔和同学分享学习经验,可江湛乔哪有什么经验,他并不聪明,不是天赋型选手,如果没有他哥哥这个动力,再加上他哥哥每天晚上都会给他讲题补课,他想他是不可能取得这样好的成绩的。
高三有多重要江凛韬当然知道,他特意放下国外的工作,准备这段时间在家里陪读,江湛乔开心是开心,但只能偷偷摸摸地和哥哥谈恋爱。在学校只顾着复习和考试,一天下来和哥哥都说不了几句话,回到家里他的行为也不能太过放肆或者出格,两个人除了讲题做题好像真的什么都没做,因为叔叔有时候会进他们的房间送水果或者聊聊学习上的事儿,这样算下来江湛乔已经有好几天没和哥哥抱抱亲亲了。
说来矫情,就算他和他哥哥每天都可以见到,但他还是想他哥哥,想得要命,不仅心里想,身体也会想。上次陈也给他涂药,哪知道涂着涂着江湛乔自己先受不了了,一挨上哥哥食髓知味的小穴就痒得厉害,脑袋晕晕乎乎的,哥哥涂药的动作在他这里也变了味道,修长骨感的手指轻轻蹭过还微微泛肿的阴唇,柔嫩的小花就要敏感地流水,似乎在回味着被那个粗硬的大家伙粗暴地贯穿、抽插摩擦、撑得满满当当的感觉。陈也手上的力道要是重了些,江湛乔就会不自觉哼叫出声,上挑的尾音像是藏着一弯小勾子,湿润的爱液温温热热地从肉缝中泄出,给陈也的手指裹上一层暧昧的水光,乳白色的药膏融化成一滩黏水,刚刚涂好就从阴道中流了出来。
陈也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声音低得发哑,总是没有什么情绪的眼睛透着股若有若无的无奈:“宝宝,你是不是想要了?”
还在哼哼唧唧的江湛乔猛一回神,对上陈也晦涩的视线后脸立即红了,赶快偏过脑袋口是心非地打着磕巴:“没,没有啊。”
显然陈也不想和他争论这个,只是沙哑地问他:“还肿着,不能摸,我给你舔舔行吗?”
江湛乔已经忘了当时的他是怎么慌乱地拒绝的,他的回忆中仅剩陈也那双好看的浅色眼睛和低沉性感的声音,现在想起来他还是觉得撩得他腿都软了。
既然不能光明正大地谈恋爱,江湛乔就只能在临睡前和陈也打一小会儿电话,闷在被子里黏黏糊糊和陈也说:“哥哥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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