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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有无数根水母触须带着温热的生物电流,贴合上她们的肌肤,缓缓游走,探寻着她们身心最隐秘的角落:肌肉纤维的微小撕裂,骨骼关节的微妙错位,神经末梢的电击疼痛,以及意识深处那些尚未结痂的创伤……
温婉版技师的手轻抚夏清扬紧绷的肩颈,指尖落下的瞬间,一股暖流顺着经络,弥散开来。僵硬的脖颈、崩盘的腰椎、酸胀的膝盖,都被这暖流温柔地冲刷,她的身体如初春的冰层,一层层消融。她甚至产生了微妙的错觉,仿佛蓝妹妹的粉嫩肉垫,正在她后背和手臂上轻轻踩踏,耳边还有它惬意的呼呼声……
另一边,灵动版技师的手掌,覆盖在何毕微微发凉的额头上。那份触感和温度,像极了何毕妈妈长满厚茧的手。一个遥远而清晰的声音,带着椰子糖的清甜,从她灵魂深处拂过:“小毕,妈妈很好,别挂念我们……” 何毕的眼泪毫无预兆地奔涌而出,滴落在贝壳椅边缘,瞬间蒸发,不留痕迹。
李斯嘉身下的贝壳椅,表层材质竟自动模拟出极其熟悉的触感是“阿贝贝”,那条浸透她童年汗液和眼泪的旧毛巾被。严肃版技师的手指落下,力道直透深层筋膜。久违的多巴胺和内啡肽如地下暗河冲破岩层,充盈着她的大脑。她在阿贝贝柔软残躯的包裹中,飞向远离重力和伤痛的幻想海洋。
她们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在畅快地吸吮阳光雨露,思绪也已挣脱物理的桎梏,被导引向一个个微缩而宁谧的“小宇宙”。
夏清扬置身一片无边无际的、缀满发光蒲公英的草原,微风把青草和栀子花的香气吹入她的鼻腔,她的手指则流连于蓝妹妹被阳光晒过的蓬松毛发……
何毕回到童年老屋的摇椅上,摇呀摇。身旁是妈妈哼唱邓丽君的《南海姑娘》,爸爸替她一刀一刀地砍椰子,远处隐约可见椰影婆娑和海浪翻滚。
李斯嘉正漂浮在某个星际空间的温泉里,周遭玫瑰色星云缓慢旋转,温热的能量流包裹着她,修复着她的每一个疲惫至极的细胞。
这不是一次简单的肌体放松,更像是一次从身体发肤到灵魂深处的彻底“重置”。
不愧是宇宙顶级大保健。
打印室的门无声滑开,她们容光焕发地走出来,步伐都带着一种微醺般的轻飘感。
而孙耀阳像一尊五百年没收到香火钱的怒目金刚,结结实实地堵在了她们面前。
孙总几缕头发滑稽地贴在汗湿的额角,昂贵的西装外套随意敞开着,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颓唐又狂躁的气息。
他呼出一口浓烈的酒气,开始了他的史诗级宣泄。
“你们,好得很啊!可是公司危在旦夕!”他重重捶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发出一记闷响,“我这个 CEO,像个孙子一样陪酒陪笑、装傻充愣!就为了给公司拉点续命的钱!”
他猛地踏前一步,通红的眼睛死死盯住夏清扬,手指又徐徐扫过李斯嘉和何毕,动作像极了上世纪偶像男星的迪斯科舞步。
“你们呢?拿着公司里……不是!拿着世界上独一无二、价值连城、能改变人类历史的宝藏!去!做!大!保!健!”
最后几个字,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唾沫星子在走廊惨白的灯光下清晰可见。
许戚嫉妒廖今雪。 他知道廖今雪脚上那双鞋需要透支他三个月的工资,手腕处的星空表盘每一颗钻都货真价实,身上淡雅的柏木香都散发金子的味道,再不复十年前人人可欺的寒酸模样。 许戚厌恨廖今雪。 他看见廖今雪搂住妻子腰肢,逗得从来吝啬给予笑脸的女人露出情动时的羞赧,戴着戒指的左手在廖今雪胸膛轻抚调情,最终温顺倚上他肩膀。 三十岁的许戚,拥有平凡的长相,薪水微薄的工作,一场岌岌可危的婚姻。偏这样,他也要将一切错归咎在那个勾引他妻子的年轻男人身上——窥视,跟踪,诅咒廖今雪一觉醒来变得奇丑无比,这辈子失去人道能力。 然而事与愿违,老天和他开了一个讽刺的玩笑。 宿醉醒来后是刺目的光,还有躺在身侧萦绕清冽柏木香的男人,俊美如铸的眉眼与每一张跟踪拍下的照片重合,如同一场荒唐的梦。 仓皇逃离时,廖今雪将他拉回身旁,唇贴后颈,双臂紧缚,声息冷感像未融化的雪。 “满意吗?” / 许戚嫉妒廖今雪。 他恨不得廖今雪失去这张漂亮的脸,勾人的本事,挥金如土的手笔。他要廖今雪成为一个丑陋又讨嫌的男人,谁都不能从他这里抢走。 斯文败类冷情攻x自卑阴暗直男受 廖今雪x许戚 久别重逢,相厌到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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