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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无疑是开心的。
听着办公室的欢声笑语,钟元会心一笑,叮嘱大家站完最后一班岗,她便到理发店做头发去了。
几个月过去,她的超短发长了不少。
干脆让发型师剪成狼尾鲻鱼头,她立即把酷炫的新皮肤安排上了。
大年三十那天,钟元顶着雾霾蓝挑染鲻鱼头参加家庭聚会。
不必说,耳朵又没得清净了。
但她如今练成了“只听想听的话”的本事,谁说到不中听的她就嗯嗯敷衍,再免费赠送几个笑容。
她一旦不顶嘴,大部分情况下他们说两遍自个儿便觉得无趣不说了。
反正说了也不改,何必浪费口水?
詹家的年夜饭不算热闹,但很温馨。
鸡鸭是大舅处理的,菜是二舅洗的,二舅妈和三舅妈负责烧菜,外公拎着他的鹦鹉跟楼上邻居聊天,外婆则在旁边炸肉圆子。
钟元几个负责贴对联和福字。
大家都被派了活儿,吃完年夜饭,所有人留在外公家里守岁。
大舅几个支了麻将桌,外公外婆在看联欢晚会,詹安平三人斗地主,钟元则在院子里跟钟建华通电话。
“在你外公那儿?”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