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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夏声音更小了,“就是同性……相恋。”
宴清:“拈花惹草与同性相恋何干?娘子既嫁我,就该与他人保持适当距离,如刚才那般反复搂搂抱抱成何体统?身上染上旁的气味,莫非是对本君的挑衅?”
林知夏:“……”
林知夏直接震惊了,她头一回发现鬼君宴清竟然这么霸道这么龟毛这么有占有欲的吗?
之前也没见他多在意自己和别人的相处啊,怎么现在开始立规矩了?
就……无语……
奈何形势比人强,纵使心里有再多吐槽,她也不能反驳他,无视他,只能顺着应一声,“我以后一定注意。”
宴清满意了,手指拂过她指间墨玉戒,慢悠悠道,“你这室友中了子母蛊。”
林知夏倏地转头,宴清捏着她的下颌转过去,“此处人多,专心走路。”又道,“稍后你问她近来可遇到过什么奇事,吃过什么特殊的东西没有。她身上为子蛊,暂时靠吸食她血肉过活,过阵子若放任不管,子蛊为了长为成虫,会吃掉她的五脏破体而出。”
林知夏心情霎时沉重万分。
她对蛊尤其不擅长,只偶尔听爸爸和三叔公提起过,翻阅家里先辈手札时也会涉猎一些,但那都是皮毛,对付一般的蛊虫还可以,像子母蛊……据她所知,这是蛊毒中七煞之一,解决起来非常麻烦。
关键,她不知道怎么解。
似知道她在想什么,宴清接着道,“要解子母蛊,其一可杀掉母蛊,母蛊一死,子蛊也不会成活。其二,诱它主动出来。”
林知夏刚想问拿什么诱,就见周晓芸停住脚扭过身等她,得,回头再问吧,也不差这一时半会的。
周晓芸订的是家快捷酒店的标间,林知夏放下行李箱先去浴室洗手洗脸,然后对正调节空调温度的好室友问,“你表姐现在什么情况,她人呢?”
周晓芸拿起一瓶水递过去,叹气说,“我也不清楚,昨天我妈才跟我说表姐被村子选为山神新娘要参加祭祀活动的事。当时我就预感不太好,你知道的,我对这些一向比较敏感,就直接起了三卦,结果卦象都是大凶!于是我尝试联系表姐,但她手机关机了,想去村子找她,我妈说村子为了祭祀的事暂时封村封路,不让外人进出。昨天和你结束通话后,我其实打电话报警了,但警察反馈说表姐没有被限制人身自由,手机关机是因为不小心摔坏了,她活蹦乱跳的。从村子回来的警察跟我说表姐明确表示想在村里再玩几天,暂时不想下山。”
说到这里,周晓芸拍了几下自己的额头,“知夏,我也怀疑是不是自己太小题大做了,可能是我想太多,毕竟卦象不能真的说明什么,我到底是个半吊子,比不上你家学渊源。可心里就是觉得很不舒服,很慌,感觉表姐有危险。我把我的感受跟我爸妈说,结果因为警察亲自上山确认过,我爸妈就说我胡思乱想杞人忧天,没有人相信我。”
林知夏问,“你表姐父母家人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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