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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梅见惯不怪,陪笑地问自己最关心的事:“大伯,沈家是答应放弃赔偿吗?”
一想到自己担任村委以来,头回被个丫头片子下面子,李跃进脸色黑如锅底,暴躁刮眼李美凤,将怒火与不快宣泄到侄女头上。
“他家闺女是个硬茬,你家不是领教过吗?”
“平日,我耳提面命让你夫妇多管教自家孩子,拿绳子栓不住,就用木棍往死里揍,就没腿出门闯祸!你们偏不信,任由她天话入胡话,胆大到找来县里领导!”
李美凤脖颈倏地凉飕飕,垂头作鸵鸟状,不敢吭声。
在李家,她最畏惧大伯李跃进。
洪梅听出结论,满脸愁容叹气:“这可咋办?咱两家平分赔偿,家里也得出一千五。沈家那妞忒黑心,整日眼长在头顶,故意给我家美凤下套呢!”
她越说越恨,两排牙齿来回咬磨。
李美凤两手攥紧衣摆,双眼通红,又怕又怒,心头使劲诅咒沈晓棠。
李海峰像个局外人,抹了把哈喇子,懒洋洋支招。
“沈家那妞明艳又水灵,那皮肤比城里豆腐还嫩滑哩。不如我今晚溜进沈家,来个霸王硬上弓,强睡了她,你们明日去沈家提亲。成了自家人,还用谈啥赔钱。”
这主意一落,李美凤双眼溢出幸灾乐祸,已幻想到未来日日折磨沈晓棠地痛快,当即响应。
“哥,你这吹头怪脑难得灵活一回呀!”
为诱发李海峰的流氓狠劲,她凑过去低头交耳,使坏地把沈晓棠妖魔化,说得像盘丝洞的妖精。
李海峰下腹顿热,恨不得立刻跑去沈家,逮住沈晓棠,享受一番。
洪梅皱眉:“什么破办法,流氓罪是要吃枪子的!”
李美凤说服亲哥,转头去哄亲妈,刻意提了沈晓棠手上的票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