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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旧怨气堆积,骤然爆发,王超英脾气上头,甩下手中记分本,撸起袖子比划。
“他是资本家儿子,我娃根正苗红,不作跌份地比较!除了姓顾的,你这些年只看重肚里有点墨水的人,去年二话不说就给沈家那小子开介绍信去镇上当学徒!难道有文化能超越劳动实干吗?”
“学识能当饭吃?不用下地种庄稼能有粮食吗?就是你纵容他们,沈大山闺女回来多少天,白手在家里等吃,你也没派人去给她做思想教育!村长,你不分公平,我不服!”
沈建设面子下不去,同样气愤低吼。
“王超英,你是不想干记分员吗?”
副支书李跃进连忙走出工位,好言相劝来打圆场。
“村长,他打小是驴脾气,您大人大量不跟他一般计较。”
扭头,他冲王超英使眼色,沉声佯装批评:“超英,建设哥比咱们长几岁,大伙也是一同光屁股长大,还不懂他秉性吗?他呀,一心为村为民吶。”
提及旧日情分,王超英红眼,心头气不顺,依旧不服劲地干瞪双眼,倔强不吭声。
沈建设清楚他性格,火气登时熄灭,仅严肃警告他。
“这些话在我面前叫嚣就作罢,出门后拿根针缝紧嘴巴,甭去胡说煽动群众。”
王超英撇头不语。
沈建设暗叹,如常去田里勘察庄稼长势。
他人一走,王超英抄起记分本,别入中山装口袋就往外走。
李跃进轻拍他肩膀,长腿快速一迈,跟上送人出门,小声点拨。
“沈大山给村长送过几次佛子岭和糖肉,你若想向东拿到介绍信,又拉不下脸去送,我可以帮你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