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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话都放出去了,以后乖乖喝药好不好?」我默了默,忍不住抬手捏了捏他的耳朵,再降了两分音量,故意凑到陆晋南面前,「相公。」
他的耳朵又红了两分,鼻间萦绕着苦涩的药味和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
虽然几不可闻,但我还是听到了他的「嗯。」
不知是答应我乖乖喝药,还是应下我这声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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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晋南格外好拿捏。
我总是能想到各种办法哄陆晋南喝药,待他乖乖喝药了又总会腻着喊他「相公」夸他。
兴许是喝了药,也或许真是我福泽深厚,陆晋南的精神倒真是好了许多。
他爹娘原本也只是死马当活马医,这会儿看我却跟看活菩萨似的,就差摆个香案把我供起来了。
倒是我,觉得抢了人家大夫的功劳,明里暗里给人家塞了不少银子。
反正是信王的钱,我也不心疼。
陆晋南身子稍稍好了一些,待我也越发亲厚。
说亲厚其实都远远不够,堂堂信王世子,几乎成了我这个乡野丫头的小尾巴,我走哪儿他跟哪儿。
我捡蘑菇他提篓,我抓鱼他生火,我上树摘果他把守望风。
不过月余,后山的蘑菇、千鲤池的鱼,王府的果树……总之,该没了都没了。
「陆晋南,我听下人说后山有野鸡,我去捉来给你做叫花鸡吃。」
该造的都造得差不多了,我又从旁人口中听来后山有野鸡的消息,风风火火地便拉着陆晋南跟我一块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