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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迫嫁给信王家的病秧子世子冲喜。
新婚之夜,我问他是不是不行。
后来我才明白,他是太行了。
他送我母仪天下,又送我孤独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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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晋南揭开我盖头时满眼悲悯,大红喜服衬得他越发单薄。
他眼角微垂,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可怜小狗。
小狗说:「抱歉,拖累了你的人生。」
我看着他那张过于俊朗的脸,头一遭被人好看得说不出话来。
我叫双宜,宜室宜家的好名字。
宜室宜家不是我自吹的。
我五岁那年便有相师给我看过面相,说我福泽深厚,是有福之人。
所以在十六岁这年,我嫁给了十七岁的陆晋南,成了给他冲喜的冤大头。
满京城谁不知道信王家的独苗苗胎里不足,是个十足的病秧子,曾有个大夫断言他活不过二十五,还被信王以诅咒为名拖下去打死了。
我叹了口气,我真想问问那相师,这福气给他他要不要。
「你若不是自愿,明日我便派人送你回家。」
到底是不知人间疾苦的富贵世子,谁都知道这样的差事有来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