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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尧年把一半工资给舒菀的第一年,我带着孩子和两位老人过得很不容易。
许尧年的大哥在一次任务中为掩护战友离世。
他的妻子带着一半抚恤金和孩子改嫁。
而另一半抚恤金,被许尧年以科研需要为由从许父手里要走。
我们四个人最苦的时候,连续一周只能喝几乎看不到米的稀饭和杂粮馒头。
而许尧年和舒菀,却被人撞见顿顿在国营饭店吃饭。
过年时,许久没回家的许尧年看着家里没有任何喜庆的气氛。
我还穿着被洗得发白的衣服。
他便当着孩子和他父母的面,骂我不会持家。
许尧年的父亲拿起皮带就开始打他。
女儿也哭诉这一年我们过得有多难多苦。
许尧年的母亲对着许尧年破口大骂。
而我面无表情,和许尧年不偏不倚地对上视线。
那是第一次,我在许尧年的眼底看到愧疚。
或许是因为对和睦夫妻关系的向往。
又或许是受我父亲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