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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得到了同事的认可,却错失了大型舞蹈区的男主角资格,他怎么能认?又怎么愿意?
实在坐不住了,边淮起身,打算去找刘兆兴问个清楚。
房车的门敲了两下,他瞧见是刘兆兴,急忙开门:“团长。”
“他们说你新买了辆房车,就停在剧团,我过来看一眼。”刘兆兴下午没在团里出去办事,此刻穿着西装和皮鞋,扣子板板正正地系着,手上却拿了几瓶啤酒,还有一份炸鸡。
进了房车,东西放在桌上,他环顾周围一眼:“你哪来这么多钱买房车,这大家伙得很贵吧?”
边淮没骗人的习惯,却也不能供出来严聿征,说:“亲戚给买的,觉得我在宿舍跟人家闹矛盾,索性买个这让我搬出来住,离剧团近,方便些。”
刘兆兴随手把房车的门关上,来到沙发坐下,打开啤酒一人一瓶。
他不说这一趟干什么,可师生心连着心,边淮猜得出来是因为男主角选拔的事,也在对面坐下,给他分手套跟筷子。
师徒碰杯,喝了一阵,又吃了一阵。
沉默寡言中,天色渐渐沉下去。
窗户外,广场的灯亮起来,房车一片宁静。除了偶尔的过路人感慨一句真帅,再无其他声音。
两瓶啤酒下肚,边淮胃里烧的难受。却不是因为酒精,是因为心里的发酵池溢了出去。
“老师。”他趴在桌板上,双眼含泪声腔哽咽,“两年了,我从群演一路往上努力,没想到个人获得的最高荣誉,是他妈曾经和男主角竞演过同一场戏。”
所有情绪一直积压在心里,他在别人面前不愿露出阴暗面,表面无所谓不在意,可跳了一下午没一场戏心思放在上头,是认认真真完成下去。
“我不接受这样的安排,也不认同这个结果。”边淮从酒瓶里直起身子,看刘兆兴的眼神带着受伤,好像摔进了仙人掌堆里,“凭什么他没跳完都可以,我不可以?就因为我才跳两年,没像他一样从一开始就出生在这里,为京芭卖命卖力?”
刘兆兴喝了两口啤酒漱口,沾满油污的手套摘下去。他看了眼含泪花的边淮一会,说:“你跳的没有任何瑕疵,每个动作都很完美。”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