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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仰视着天花板,抬起手腕上的那根红绳,左右瞧来瞧去,都没有看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就是普通的红绳。
但是踏爸的却跟上一个位面桑时晏给他戴的红绳一样。
桑余跟桑时晏长得又差不多相像。
仔细一想,瞬间有点毛骨悚然。
在他死翘翘后,桑时晏该不会也死了,也跟着他来到这里了?而这红绳就是他们两人的羁绊枢纽?
马的,真的是越想越科幻。
他可是坚定的无神主义,一生只信仰科学社会主义。
蔺晚年回过神,动手拆开那根红绳。
刚拆好,桑余走进来,眼神落在蔺晚年那根红绳上。
蔺晚年还想着毁尸灭迹,结果这货被撞见了,他略微尴尬,“额,红绳太俗气了,而且戴着不舒服。要不然你整其它贵重的手链给我戴戴?”
“戴回去。”
桑余用25℃的语气说出零下1℃的语气。
“能不戴吗?”蔺晚年尝试走柔和路线,可怜兮兮说。
“不可以。”
“哦。你来帮我戴吧。”蔺晚年微笑,内心骂死桑余了,原主傻逼吧,闲着省钱买这红绳做什么,知不知道红绳很容易被人缠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