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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3页）

窗外有人抱着书经过，围栏里悠悠卷进一片落叶，被下一双脚踩扁，值日生适时挥舞着扫把和簸箕靠近，推着沿途扫积的一堆黄叶，又走远，模糊地抱怨秋风吹个不停。

余裕追踪着逐渐壮大的叶堆，走廊又吹进一片落叶，有人伸手夹住，他抬头去看，刚好何介一收回手，低头看着掌心靠在门边，班主任露出半侧身体，低声在和他说什么，何介一长身玉立，板着一张冷淡的脸，不时点头，和身后嬉笑的三五同学格格不入。

刚入学，校服还没发，同学基本欣然穿着私服，少有几个家里哥哥姐姐也在本校就读的，炫耀般套着高年级的校服走动。

余裕常年两件T恤来回穿，下身是初中校裤，幸好长身体慢，现在也合身，他把手伸进桌肚，攥紧牛奶盒，又松开，和视线从掌心转移的何介一对上视线。

下面两章写高中生探索身体

第五章

班主任敲了敲窗户，转头和何介一一起看了眼余裕，然后两个人目光一起平直地移开，何介一转身走进教室，班主任回头走向办公室，余裕在书包上蹭了蹭手心的细汗，垂头开始翻找下一节课的课本。何介一在他身旁坐下。

余裕慢吞吞拖出课本，余光看着何介一的规矩的坐姿，衣服剪裁精良，没有多余的logo和褶皱。一看就很贵。

他低头扯了一下皱巴的衣摆，叹了一口气。

上课铃响了，余裕赶紧坐正。

午休，余裕端着饭盒走上天台，里面是他早上买的馒头和家里的咸菜，他叼着馒头慢慢滑坐在地上，鼓动双颊嘎吱嘎吱嚼着咸菜。

不知道什么时候发贫困生补助，希望不是发食堂餐卡，来上这所私立高中的奖金被他存进了卡里，虽然挺多的，但还是舍不得去吃食堂。

现金的话，他可以自己买菜做饭，食堂一半的价格，食堂两倍的饭量。

有一片阴影笼罩了他，余裕抬头。

何介一的面瘫脸低头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