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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杯酒下肚,钟爸也说起八卦来。
“郁靖北这老东西,年轻的时候知道我喜欢喝酒,故意拿好酒馋我,不管我怎么说好话,也不让我多喝一杯。”
“现在遭报应了吧,听说他那二小子和他吵架吵得起劲呢!”
“就他那唯我独尊,油盐不进的臭脾气,我看郁老二哪,是专门生下来气他爸的。”
他又喝了一口,冷酒下肚,啧了一声:“不过话说回来,他家那小子却是混账,以后江家那一笔烂摊子有的他吃苦头。”
尹自牧敛下眸光,安静地吃着菜,尽管他不怎么在圈内混,但时不时还是有风声会传进来,挡也挡不住。
他爸说的那些,他早就听说过。
除此之外,更多的是他如何挥霍数千斤,为博美人一笑。
由此,还和江阔屿那种不三不四的人杠上了。
他母亲倒是难得对郁孟平夸赞起来:“他除了混账了一点,做生意上一把好手,之前还从林老板那儿抢了会生意,林老板被抢了生意不说,还得笑脸相迎,双手奉上。我要是小林,我都得憋屈死。”
钟爸没想到郁靖北的这个小儿子如此厉害,瞬间沉默,而后不悦地皱眉:“我们儿子也不比人家差,至少人品这块,郁孟平就算是乘火箭也追不上。”
“我和你说,做人,还是人品最重要。”
听着钟爸的话,尹自牧喝了一点酒,那熟悉的灼烧的感觉又回涌舌本。
要是他父亲知道,自己曾经想翘郁孟平的墙角,他还会说这样的话嘛?
汾酒实在是烈,尹自牧喝不习惯,咳了起来。
除了上课和必要的交流外,他和周攒没有别的接触。
这对于他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