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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穆被他这么看着,耳根处生出些可疑的浅红,绷着脸说:“今天加班,我没来得及回家。粥是路上买的,你凑合着吃吧。”
他是来……照顾他的。
沈流的呼吸错了一拍,恍恍惚惚的,仿佛做了场梦。
是场等了太久的美梦。
他眼里生出了温柔的笑意,越来越浓,似春风吹过草场,将万里荒芜一瞬间吹得绿意盎然。胸腔里死了许久的心此刻像学着拍打翅膀的雏鸟,扑腾扑腾地乱跳起来。那些时断时续的发热,昏沉无力的难受和疼得要命的咽喉仿佛都消失了,只有鼻尖的那一点点酸涩。
“木头……”
“快吃。”秦穆打断了他,不耐烦里藏着些羞赧和窘迫,像是怕他说出什么让自己难堪的话来。
沈流不说了,拿起勺子尝了一口,说:“好吃。”
不过是普普通通的白粥,能有多好吃?
秦穆睨他:“你是不是把脑子烧坏了?”
男人笑起来,气流惹得嗓子里发痒,又咳了几声。
这时有人叩门,是楚煜的其中一个秘书,姓杨,秦穆见过几面。她一进来便弯着眼眉道:“我们家老板怕沈总吃不惯医院的营养餐,特地让我送点心和粥过来。不过他还交代了,要是秦律师到了,就让我把这些都拿回去,说是有您在,沈总一定饿不着。”她刻意地顿了顿,含笑问,“我这些……是留下好,还是拿回去好?”
“放下吧。”
“拿回去。”
秦穆和沈流同时开口。
“诶?”杨秘书眨眨眼,“两位意见不一致,我该听谁的?”
“听他的。”沈病号当机立断地退居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