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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吧,打断了晚上你就只能自己做全套了。”沈流随时随地不要脸。
“我直接把你第三条腿也打断算了。”秦穆咬着炸糕走了。
“谋杀亲夫是大罪,你可不能学法犯法。”沈流撑着竹竿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秦穆走出没几步,又返回来扶他,将剩下的一口炸糕塞在他嘴里:“你闭嘴。”
“嗻。”沈流眼里都是笑意。
江南快入夏时多雨。天空像讨不回钱的债主,一连几日都哭丧着阴沉的脸。秦穆接到了讲解生意,匆匆冒着雨从餐馆赶去售票处。
是个男客人,三十左右的年纪,撑着把黑色大伞。
“请跟我来。”秦穆引着他往牌坊群走,沿路讲了亭云镇的历史,没话说的时候照例寒暄,“雨天客人不多,你一个人来这儿玩?”
“我是来找人的。”这人身材挺拔,有股肃然的气场,步调不紧不慢,像一丝不苟的钟摆。
“找人?”秦穆小心避过地上的水坑问,“住在这个镇上的?叫什么名字,我或许可以帮你的忙。”
“沈流。”
秦穆一脚踏进水里,灌湿了鞋。
第29章
“不好意思。”他站定,勉强地牵了牵嘴角,“我不认识,镇子里大部分人家都姓白。”
那人看他一眼:“你是本地人?”
“不像吗?”秦穆反问。